2025-06-16 12:00:04 作者:老黄历 傳統節日
作者:高华平魏晋南北朝是中国文学发展史上一个充满活力的创新期,诗、赋、小说等体裁,在这一时期都出现了新的时代特点,并奠定了它们在此后的发展方向。从思想文化的角度来看,魏晋南北朝文学出现的这些“新变”,与佛教在中土的传播有着极为密切的关系。在诗歌方面,首先,即使是玄言诗,所咏的玄理也不再是纯“道家之言”,而是同时“会合了佛家之言而韵之”。如东晋末期湛方生《神仙诗》云:“吸风玄圃,饮霄丹霞。宅室五岳,宾友松乔”。所言显然是“列仙之趣”。但他在此诗的《序》中却说,他写该诗的缘起为:“见一沙门,披法服独在岩中,俄顷振裳挥锡,凌崖直上,排丹霄而轻举,起九折而一指,既白云之可乘,何帝乡之足远哉!”这说明,他的这首《神仙诗》已非纯粹的玄学趣味,其主旨已是“佛道会合”。又如谢灵运“钦鹿野之华苑,羡灵鹫之名山。企坚固之贞林,希菴罗之芳园。”(《山居赋》)也不仅是此前玄言诗的“道家之趣”,而是同时包含着佛教之理。谢灵运的《临终诗》末尾说:“送心正觉前,斯痛久已忍。唯愿乘来生,怨亲同心朕。”所咏正是佛理。二是将玄言题材改为山水的题材。刘勰《文心雕龙·明诗》篇所谓“庄老告退,而山水方滋”。过去,学者多从玄学士人的生活方式和艺术描写的规律方面探讨这一变化的原因,而根本原因在于当时佛教思想界运用新兴的“中观”学说,阐明了长期困扰中国理论界的“有”与“无”、山水形迹与抽象本体的关系问题。佛学理论告诉人们,道本是“非有非无,亦有亦无”的,“若语其筌寄,则道无不在”。(释慧远:《佛影铭序》)山水是“质有而趣灵”的(王微:《画山水叙》),描山摹水本身就是体道致玄,当时诗歌山水题材的勃兴也就是必然的了。三是创作了大量以色情描写为主要内容的宫体诗。黑格尔《美学》第二卷曾说:古代印度,“描绘的最平凡的事情之一就是生殖”,“这些描写简直要搅乱我们的羞耻感……达到难以置信的程度”。此时的中土汉译佛典如《方广大庄严经》、《六度集经》等,亦多此类描写。佛教文化的这种观念,首先影响到一批佛教僧侣文人,他们开始创作一些内容淫艳的诗歌,如宋齐时期的释惠休、释道猷、释宝月等人的诗作,《诗品》卷下评为“淫靡”。故清初毛先舒《诗辨坻》有“六朝释子多艳词”之叹。赋和小说同样也在佛教的影响下开拓了内容和题材。孙绰的《游天台山赋》、谢灵运的《山居赋》已在山水中加进了佛理,显示出了新的趋势;萧子云的《玄圃讲赋》、王锡的《宿山寺赋》、萧詧的《游七山寺赋》等,更以佛教的法会佛寺游处为题材,则完全是前所未有的。魏晋南北朝的小说不仅怪异题材(即“志怪小说”)蔚为大宗,出现了《灵鬼志》、《光世音应验记》、《冥祥记》等谈佛之作,改变了汉代小说以神仙题材为主的传统,而且这些小说的内容本身就有很多是来自于《杂譬喻经》、《百喻经》等佛教经典。佛教给魏晋南北朝文学形式风格也带来了创新。雖然在日常生活中屬兔人表現的聰明伶俐,應急能力還算穩定,但有些人會專門克制住屬兔人,對于他們來說不太友好,彼此相處也難以和諧融洽,所以需要格外留意遠離對于自己不利的人,避免有過多的接觸。那麽,一輩子害屬兔的生肖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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